“为......为什么......”他以极为微弱的声音吐出这几个字，心中满是疑惑和不堪。

直到死，他也不清楚，作为道门掌门，天下正道领袖的张道子为何会对他痛下杀手。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感觉很累很累。

智藏全力催动着体内的佛力，想要强行愈合这名弟子身上的伤口。但是这名弟子身上半数躯体已经丢失，即使他再努力那也是无济于事。

最终，那名弟子在他怀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杀......”

一道声音忽然从他的脑海之中闪过，这道声音如此微弱，但是却如此清晰。

就好像，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呼唤。

“哈哈哈哈，智藏！你想救他们，而我偏偏要杀他们，我倒要看看是你救得快，还是我杀的快！”

心魔体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面如死灰的智藏，心中的怨恨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先前若不是本尊及时出手，说不定他就死在了智藏的权杖之下，如今看到这不可一世的智藏一脸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他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慰藉。

紧接着，他化作一道黑光穿梭在人群之中，所到之处，无数的残肢和躯体抛飞，猩红的鲜血朝着四处飞溅。

那些弟子一脸惶恐地朝着四周逃窜，但是在心魔体那强大的实力面前，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力。

“杀......杀......！”

鲜血缓缓从那名弟子的尸体上流出最后滴落在智藏的身体上，血液滴落在身体上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逐渐散发在空气之中。

相比之下，那漫天的佛光是如此的耀眼，又是如此的讽刺。

“为......为什么......”

“你想救他们，而我偏要杀他们。”

“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