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云再次说起了他父亲的过往,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可是他不愿意和自己的父亲分享心爱的女人:“第三段婚姻他娶了一个刚满18岁的少女,听他们只言片语,好像是我爸爸英雄救美救了她。
她非死皮赖脸的要嫁给我爸爸,我爸爸来者不拒,第二天就娶了人家。
没过两个月那个少女就搬行李走了,她受不了我爸爸的职业,也受不了伺候别人衣食起居。
第四段婚姻,他跟一个领班结的婚,可是谁又能受得了每天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睡觉呢?没过半年他们就离了。”叶清云目光闪躲,不敢直面邬菱的眼睛。
“所以你觉得他是一个极度清醒的人,只会把婚姻和感情当做儿戏。”
邬菱当然看出了叶清云的小心思,她并没有戳破,而是顺着他的思维说了下去。
这其实并不影响她继续利用他们父子俩,适当的时候应该顺顺他们的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他们想要她变成什么样,她就变成什么样,只要他们能给她带来价值。
叶清云并没有直截了当,而是委婉的说:“我爸爸一直跟我说,婚姻只是生活的调味品,可以有也可以没有。
但是钱一定要有,只要有了钱,老婆可以每天换,家务餐食可以请保姆。
那些没有什么钱的男人,之所以想娶一个老婆,让人免费嫖免费奴役甚至承担经济压力一起挣钱。”
邬菱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膛里,小鸟依人道:“这样看来,他对我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只有你才是真正的爱我。”
“是啊!所以你不要相信他说的什么做的什么,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的,他只是闲的无聊而已!”叶清云松了口气,由衷的笑了。
“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对方睡吧!好想永远这样抱着你不松开。”叶清云闭着眼,贪婪的呼吸着邬菱身上让他安心的气味。
邬菱瞥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语气自然的询问:“我也好想陪你睡午觉,可是我担心你有客人会来,我担心她们责怪你。”
叶清云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过一会儿,我还要接待一个老顾客。”
“那我还是先走吧,下次再来看你。”邬菱坐起身下了床恋恋不舍的说着,随手拎起了沉甸甸的包,抬脚向着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