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后,南湾公馆最高层办公室内。
邬菱将手机外放打开,放置在桌子的正中间,直直的注视着,坐在对面来兴师问罪的邬铨。
她神色淡然无波,语气一如既往:“李律师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邬庞岑收集的证据全了吗?”
邬靖见状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明白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她还能这么淡定。
那头的李律师兴高采烈地回着话:“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邬庞岑已经拿到了所有的证据,邬靖这次恐怕要赔的血本无归了。”
邬菱凝视着不明所以的邬铨,心中发笑,知道所有的真相又怎样,还不是在她的鼓掌之中逃脱不了。
“不错,不过邬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你再接再厉把他逼到绝路上,最好让他对邬庞岑起杀心,事成之后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李律师谄媚:“只要钱给的足够,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有勇气,挂了。”语罢,邬菱拿起手机按断了电话。
邬铨沉着脸冷着声开口道:“你找我来不会就是想让我听你的阴谋诡计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现在一点兴趣都没有。”
邬菱的脸色柔和到了极致,更胜那夜的引诱,她拐到邬铨的椅子后,微微弯腰,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当然不是,我是想告诉你,你我之间从今往后不会有任何秘密存在,你可以绝对的相信我。”
“你这么做就不怕邬靖知道真相,想尽办法弄死你吗?”邬铨像一只被吓破胆的兔子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耳朵红得像苹果,他咬牙切齿地威胁着。
邬菱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脸上耳朵上甚至心里,她蹭了蹭他的脸颊,她压低了声线,像一只性格温顺的猫咪,袒露肚皮求主人怜爱。
“那你舍得我死吗?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的父亲要亲自杀了我,你会保护我,还是再次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处置。”
她手不安分的滑进了他白衬衫里,带起阵阵酥麻,肆意凌虐。
邬铨整个人都红透了,他立马隔着白色衬衫抓住了邬菱胡乱撩拨点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