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菱嘴角微撇,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都有办法让邬靖从有期徒刑改判到无期徒刑,我就不相信你有多干净,你跟我本质上没有两样,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其实她也不大清楚邬庞岑是怎么做到的,不过她敢肯定一定跟邬庞岑有关系。
邬庞岑眼底快速闪过一抹惊诧,他沉着脸扫视着邬菱,快速平静了下来,波澜不惊道:“那是邬靖咎由自取,他自己犯的事多才会被改判无期徒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如果邬菱真的有实质的证据证明他做了那些事的话,她绝对不可能放过那么好的机会的,她很有可能在诈他。
邬菱灵敏的察觉到了邬庞岑的异常:“你糊弄谁,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会这么说,哼,邬庞岑我高看你了,原来以为你至少是个敢做敢当的,真没想到你这么没骨气。”
邬庞岑不想在跟邬菱再在敏感的话题上再做争论,他强硬的转移了话题,他挑了挑眉,放肆的笑着又开始挑拨离间,大有一副就算我死我也要拉着你的感觉。
“你现在还有空跟我吵,我要是你现在一定想方设法的离开这里,免得到时候王涛生跟你撕破脸连你一起杀了。”
邬菱看出了邬庞岑的不怀好意,抬手直接扇了邬庞岑重重一巴掌。
“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死了我也活不了,我死了他也别想活。”
这话明明是对邬庞岑说的,可听着却像是在警告王涛生。
王涛生听出了邬菱的警告,很上道的走了过来满脸堆笑,搭腔道:“就是,我们两个的关系也是你能挑拨的了的。”
邬庞岑顶了顶后槽牙,快速的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王涛生速战速决,快杀了他们。”邬菱催促道。
王涛生的目光像一条吐着蛇芯的毒蛇,逐个扫过三人,狭小的眼里闪烁着恶劣的光芒:“急什么,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死了一点也不解气,陶滕跟那个女人害我失去了一只手,在杀他们之前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们一番,才能解我这口气。
你难道就不想你的对手死的惨一点吗?”
邬菱紧紧皱着眉,气得火冒三丈:“我不想,我只知道什么叫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