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那个令人讨厌、被世界遗弃的女人,如你所愿,将会永远消失”
“你说什么,凌鹿,我不允许,听到了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消失”
“这副躯壳只能装下一个灵魂,我不消失,你的鹿鹿又怎么能回到你的身边呢”
“凌鹿!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别吓我”
傅翊寒惊慌地盯着一脸淡漠的凌鹿。
“傅翊寒,你应该高兴的,我妥协了,无论是对这个世界还是你,我不想再作无力的反抗和挣扎了,其实,本来,这副身体就是鹿鹿的,是我厚颜无耻霸占了那么久,是时候物归原主了,你放心,鹿鹿她是真的爱你”
“那你凌鹿呢?你有爱过我一点吗?”
“没有,凌鹿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时珩,时珩不在了,凌鹿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凌鹿,你对我一定要这么狠吗?”
“有一个鹿鹿爱你还不够吗”
“不够,你们两个我都要,缺一不可”
“傅翊寒,做人不能太贪心”
“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你错了,鹿鹿有多爱你,凌鹿就有多恨你,就像硬币的两面,你不能同时拥有,放过凌鹿吧,不仅你可以解脱,凌鹿也可以解脱”
“我做不到,凌鹿,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傅翊寒紧紧抱住凌鹿,凌鹿紧紧握着胸前的项链戒指,被他看到了,愤怒地扯过来,他知道这是时珩死那天给她的定情信物,而她纤细的无名指上,从来没有带过他们在圣托里尼教堂上的婚戒。
“这个戒指,你一直带在身上吗”
“放开,别动它”
“别动它?我的合法妻子戴的是别的男人送的定情戒指,你叫我别动它?”
傅翊寒嗜血般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凌迟,他愤怒地硬生生把项链扯断,一把扔出窗外。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