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虞突然从后面抱住他,胸前柔软蹭着陆渝的后背。
陆渝几乎无法自持,拼着最后一丝气力挣脱,却听见身后的人儿吐气如兰,缓缓说了一句:
“我想好了,我早就把心给了你,身子迟早也是你的。既然如此,何必一直拖着缓着,没的叫人心里不舒坦。”
她紧了紧手臂,与陆渝贴的更紧了些:
“阿渝,我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地位,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她在陆渝面前,向来是端着架子的,此刻却是罕见的做小伏低起来。
陆渝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动摇。
夏虞趁势带着人倒在床上,顺手扒下陆渝的寝衣,肌肤相贴,不着寸缕。
她说:“阿渝,我准备好了,来吧。”
夏虞离开之后,慕莞齐循着脑中的记忆,独自沿着前方小道一路行去。
果然在林深尽头处,见到了怡然而立的凌舒止。
他一袭玄衣,清朗如玉,明明素不爱笑,偏偏生得一副菩萨桃花面,让人一见神往。
两人遥遥而望,时隔多日再见,空气中却弥漫着隐隐的尴尬。
毕竟前不久,眼前人还与自己闹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绯闻。
慕莞齐俯身,声音如芙蓉泣露般清越:“殿下,您找我有事?”
方才在席间,她见得他以手拂面,抬头望天,似是意有所指,她便揣摩其心意跟了过来。
凌舒止挑眉,神色间有着几分赞许,而后道:“你让本王助你参加此次昭王婚宴——可本王却不得不问你一句,你到底意欲何为?”
慕莞齐知道,他是怕自己搅了昭王的婚宴。毕竟从方才种种便能看出,他们兄弟俩感情很是不错。
她自然表着诚心:“殿下不必担忧,我有分寸....”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舒止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灼灼望向慕莞齐。
慕莞齐有一瞬的犹豫。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绝不能隐瞒,起码,不能对着凌舒止隐瞒:
“家父病重,和离一事却久拖未决。我不得不想些别的办法——比如,坐实了陆渝宠妾灭妻,荒淫无度的帽子。”
“陆渝的贴身侍女夏虞,两人素有情意,却碍于声名之故并未纳妾。夏虞其人,无知无能,只想攀高门富贵,却毫无眼界肚量。如今陆家未许她妾室的名分,她自然是急不可耐,想尽法子进陆家大门,我今日也不过是想帮她一把,自然,也能成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