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有一天,我外出赏花,遇上了他,本是诗词歌赋相引,以为是良人便交谈了几句,却不曾想……”谢芸抖得更厉害了,两行清泪从眼尾滑下,似是隐忍了多年的苦楚,“竟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将我迷晕了去……让我失了清白……”

“待我清醒后,一切都已覆水难收了,他威胁我,若是我不从他,他便让所有人都知晓此事……”

“我实在是不敢面对千夫所指……”

“他答应我,若我听话,他便娶我,所以我便强迫着自己爱他,因为只有这样,一切的屈辱才会被爱这个字遮掩下去……”

谢芸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说出了这个她以为会带到棺材里的秘密,撕开本就不曾愈合的伤口,血肉模糊。

“可我再也没见过他了,他什么都没留下,走得潇洒,独把我这一生困在枷锁之中。”

“他叫洛冰,这是我唯一所知,可我猜,这名字也多半都是假的吧……”谢芸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摸着自己的腹部,眼泪都好似已经流干了一样,只剩下麻木与作为母亲天赋的温柔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