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听了木忧的话，卿野眉头一皱。

“字面意思~”

木忧噙着笑，故意等上了一等，再收敛了笑，沉下嗓音，慢条斯理道：“净骨，乃你一处生死劫......”

“不过你也不必再追问我如何知晓的。”

“我能告诉你的，也无非就只是天道不可说......”

……

一处？生死劫？

……

卿野垂下眸子，咂摸着木忧的话，顿了顿，掀开眼皮，道：“好，我不问你为何知晓。不过你我非亲非故，你又缘何助我？”

木忧不禁一噎，但随后又是那万能的答案。

“缘与因果，亦是天道。”

卿野紧抿着唇，见着木忧卖弄玄虚、高深莫测的样子，心下抑制不住的有些烦躁。

“天道天道，你之前便也说那天道，可到底什么才是那所谓的天道？”

木忧并没有立刻回答，似是也从未思索过这个问题的标准答案。

沉默了良久。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