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这真果的缘故,薛霖同卿野都不敢再轻易开口,所幸此处虽小,笔墨书籍却是不少。
薛霖见卿野盯着这些书,眼神暗了暗,但还是轻声笑了笑:“右边勿动,左边请便。”
右边的,属于江岁。
闻言,卿野虽有些疑惑,但也知分寸并不多问,只是笑着应道:“多谢。”
比之右边书架上被保护得一尘不染的书,左边这些书显然已经无人问津放了很久了,书封上都已经蒙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卿野凭感觉,随机挑了一本,轻轻拍掉书页上的灰,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坐下。
刚刚翻开前几页,卿野拿着书的手便是一颤,使劲眨了眨眼,再看着这书页上的文字,确认了好几遍才敢相信这不是自己的眼花。
卿野强行按捺住激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故作随意的指了指书页上龙飞凤舞的笔记,一脸真诚模样的问着薛霖:“薛药圣,这是你写的?请问这是何意?”
“不是,是江岁鬼画桃符,我也不知道。”薛霖回答完,忿忿地咬了咬牙,“卿野!”
一时间,卿野的脑子跟宕机了一样快要烧冒烟了,盯着这书上明晃晃的“ridiculouse”陷入了沉思,觉得眼前这一切也同样是过于ridiculouse。
江岁同志,你能不能先浅复活一下,咱俩好好唠唠呗......(小卿泪目jpg.)
“你可曾有过心悦之人,是什么样的人?”薛霖挑了挑眉,仰头喝了一口茶,深藏功与名。
“没有。”
干脆利落的回答,把薛霖呛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