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渊径自将卿野抱回了玄月偏殿。
看着熟悉的窗棂,卿野总算回了神,后知后觉到南肆渊抱了自己一路,别扭着往旁边挪了挪,一时有些不自在。
“那个……谢了啊……”卿野声若蚊蝇,低头扣着手。
听着卿野的道谢,南肆渊蹙了蹙眉,嗓音冷冽:“不需要。”
卿野无暇顾及其他,极力忽视掉那些血肉模糊的片段,捻着袖口,脑子重启之后飞速运转。
“南肆渊,你有听清鬣鲻身死之时说了些什么吗?”卿野抓住了重点,眨巴着眼睛诚实道,“我当时有一点点怕,所以只恍惚间听见了一个怨字。”
“怨,黄,别无其他。”
无语,什么玩意儿啊?!
就跟那些让人气吐血的电视剧一样,角色嗝屁之前永远说不完整关键信息!
费力琢磨着这俩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字眼,卿野脸蛋子都愁得皱皱巴巴的。
“你为何笃定怨灵寄于鬣鲻之眼。”南肆渊冷声道,一双琉璃目淡淡地扫着卿野,看不清情绪。
冷不丁被这样一问,卿野免不了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