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南肆渊挑了挑眉,嗓音清冷出尘,然而嘲讽的意味却是实打实的拉到满格。
“哈,哈哈……”卿野干笑了两声,一个马屁拍得阴阳怪气的,“有我们威风凛凛无所不能的鹤烨尊上在身边,我怎么会害怕呢~”
南肆渊:……
“闭嘴。”南肆渊面无表情的冷声打断了卿野的施法,“无需你操心,本座自有考量。”
卿野:家人们,咱就是说有时候突然生气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呢。(礼貌微笑)
南肆渊凝着骨戒上的曜黑子石,顿了顿,别扭的补充道:“你净骨不久,待会儿薛霖来替你固灵调养,勿忧思太多。”
话罢,人影便随着一阵黑雾消散,独留卿野在原地闷气生了一半。
卿野咂摸着南肆渊的话,皱起的眉头不自觉又舒展开来,默默在心中记仇的小本本上擦去了一笔,眉眼间也挂了些清浅的笑意。
好吧,事实证明,南肆渊偶尔还是能说些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