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拿到断意锁后,心气儿顺了些,再看着这沈棠之,清河眸光一转,突然便想明白了,觉得沈棠之也不过是条钻进牛角尖自欺欺人的可怜虫。
“呵,江岁也好,卿野也罢,你我皆心知肚明。”
“他就是他。”
清河语气轻蔑,笑里藏刀。
“你之所以执拗于曾经的江岁,只不过是因为现在的卿野纵使拥有了记忆也无法如江岁一样待你罢了。”
“毓梧,本尊从前只道你是个聪明的痴情人……”
“呵,到底是本尊看走眼了。”
清河一挥拂尘,冷笑道:“命数如此,若你自以为是的痴情不过如此,本尊奉劝你不如早日放下执念,对你对他皆是好事一桩。”
沈棠之眸光沉了沉,并不为自己辩驳。
清河本欲是一吐为快,结果现在见沈棠之默不作声反倒是心烦得紧,不耐烦便琢磨着想逐客。
良久。
“谢尊者提点。”
只见沈棠之朝着清河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一双蓝眸终复清明,语气坚毅。
“尊者都戏言执念,那执念又如何能轻易放下……”
“若当真是命数如此,那我便再同阿岁重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