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卿野心下一空,怔了怔。
卿野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心事早已被南肆渊看穿……
但是,南肆渊却告诉他,他本不必因此烦心,更不必困扰于他的回答……
卿野呼吸一滞,胸腔中塞满了溢涨的情绪,闷闷的,心跳加速,五味陈杂,隐匿着一份难以察觉的酸涩的欢喜。
南肆渊……
好像进化了!
现在的南肆渊,好像,终于,不再是当初那目空一切、不讲人权、天凉王破的狗血霸总版南肆渊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卿野是当真矫情不了一点,自欺欺人的忽视掉心中的感动,十分破坏气氛的默默腹诽着。
言语间,南肆渊语气没什么起伏,不过耳尖愈红,亦不曾回头看见卿野的神情。
南肆渊替卿野盛好菜后,便轻放下了碗筷,顿了顿,琉璃目一动,余光有些不情愿地扫过那被刻意搁在角落里不起眼的青花酒壶。
“过来用饭。”南肆渊收回目光,无波无澜的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状似漫不经心道,“有祝游新酿的随意酒……”
随!意!酒!
新!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