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真是有毛病。
我操心南肆渊干嘛。
我有什么资格。
……
可是卿野就算隐忍着佯装无事,黄婼怜也亦是一眼看破了他的伪装,一切掩饰皆是如堕无形。
“阿野……”
黄婼怜轻声唤道,状似神色关切,秀眉拧作结,嗓音如莺。
“你可是身子有何处不适?”
卿野纵使心脏仍有些难以言明的闷痛,也不得不咬紧牙关,摆了摆手,在风如景面前强打着精神与黄婼怜周旋。
“无事无事。”卿野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故作赧然道,“许是在下修习不精,现在竟是一时难忍疲惫,当真是让皇上和黄阁主见笑了。”
风如景抿唇一笑,倒是善解人意道:“是孤考虑不周……”
“皇上,怜某有个不情之请。”
黄婼怜笑着打断了风如景的话,语气虽仍是客气,不过举止姿态间,却并未存有分毫对待上位者、至少表面应该保留的敬畏。
被黄婼怜截断了话声,风如景虽是面容慈悲不改,眸子里却是不着痕迹的幽幽闪过一瞬冷意。
“哦?”风如景拿起手帕掩唇轻咳了两声,“是何请求?黄阁主且说来听听……”
黄婼怜也当真是有话直言道:“怜某与阿野许久不见,一为想念,二为心忧,还望皇上开恩,允在下同友共留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