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行翡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了,只感觉全身剧痛,疼得他只能投降、认输。
不能把孙谨当成一只老鼠一样,锁在一个小房间里。
孙谨不是阴暗胆小的老鼠,他是清风、是阳光、是敢跨越艰难险阻的健壮雄鹿。
他不能被锁在一个,被其他人控制着的狭窄地盘里。
就连那台跑步机,在虞行翡眼里,也变得极其刺眼。
孙谨,应该自由奔跑,不该,被锁在笼子里。
即使要上锁,也只能和他锁在一起,一同奔跑在广阔天地之下。
“都坐下,先吃饭吧。”看着不得不压抑着怒气的虞行翡,虞韵章并没有什么反应,笑着招呼着。
虞行翡吃什么都难以下咽。
孙谨看在眼里,只能不停地喂他吃点东西。
顶着孙谨担忧的目光,虞行翡只能艰难咽下。
这两人惊人的举动,引得一旁的虞行玉频频侧目。
虞韵章跟没看到一般,食欲意外的非常不错。
“孙谨。”虞韵章看着孙谨看了过来,才笑着说,“带行玉去宅子里转转。”
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噱。
虞行翡的脸色一变,震惊地盯着主座上的人。
孙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虞行翡脸色会突然变得难看,他也知道拒绝不了,只能安抚的摸了摸用力抓着他手指的虞行翡。
松开了虞行翡缠着绷带的手。
虞行玉的脸色也变得很古怪,但没说什么话,跟着不停回头的孙谨出去了。
虞韵章起身去了书房,虞行翡亦步亦趋跟着。
“不要动孙谨,我什么都听您的。”门一关上,虞行翡就迫不及待地说,语气着急,不复冷静。
果然会出现这样的事!
爷爷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为了逼他妥协,会伤害孙谨。
更会让其他男人出现在孙谨身边。
不是猜测,现在,真的发生了!
看着方寸大乱的人,虞韵章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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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行翡妥协的也比他预想的快百倍。
还以为,他会挣扎一段时间才会听话。
孙谨这张牌,看来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价值。为了孙谨,虞行翡,是不是能做的更多?
虞韵章心绪也有了几分激动。
“哦,现在不觉得为难了?”虞韵章语气愉悦,不急不缓,“不为难就好,和赵家的婚礼,你想在几月举行?”
“赵,家…”虞行翡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孙谨,另一个人带给他这种难过的情绪。父母从未给过他亲情,他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他一直以为自己从不在乎亲情,现在却被唯一认定的亲人,这样步步紧逼着,“爷爷,只有这个,不行…”
“不行?”虞韵章只是看了虞行翡一眼,语气变得冷淡“这就是你的决定?”
虞行翡理解不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执念,厌恶这种事情被强行套在身上,更恐惧孙谨的下场,目含痛苦地看着他的爷爷,“虞家,对您,就真的就这么重要?”
“虞家,对我,重不重要…”烟雾缭绕下的面孔,神情莫测,“这与你无关。”
虞行翡看不清爷爷的神情,听到爷爷说起虞家,那种轻慢的口吻,那种奇怪的感觉和无限不安再度涌上心头。
“最后问你一次,你的决定?”虞昀章看着沉默不语的虞行翡,朝门外说着,“去安排虞行玉搬过来住。”
复又盯着虞行翡,一字一句,慢慢说着,“你是想让虞行玉住在孙谨隔壁,还是住在孙谨房里?”
“孙谨这孩子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