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海哥的父亲换肾的事,孙谨知道汪哥和海哥都不是无缘无故会和人起冲突的人,汪哥会出事,事出有因,不能全怪他。虞行翡也开始处理了,这些还没彻底定论,所以孙谨没有和放哥他们说过。
“朋友?”裴向挽看着孙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什么是,朋友?和同事一样吗?她没有为孙谨付出过什么,孙谨为什么总是帮她?
“嗯,你请我吃饼干了,你是个好女孩。”孙谨摸着没那么难受的肚子,晃了晃饼干盒子。
就因为,一盒饼干?
裴向挽的眼睛盯着饼干盒子,好像自言自语一般低语着,“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他会听你的?”
多少人跪着祈求,让虞行翡放过他们,闹着自杀、跳楼、闯进车流,虞行翡连个眼神都不会看过去,甚至这件事都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一丝涟漪。
就像她一样,像路边无数普通的石块,无法在那冷硬的心里留下痕迹。
“因为我们相爱着啊。”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这种话,孙谨还不大好意思。
“相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裴向挽瞪圆了双眼,“你不是被迫的?”简直不敢相信,有人会自愿留在那个疯子身边。
“我当然是自愿的。”孙谨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还真的是,没有人看好他们,不是以为他是被包养的情人,就是觉的虞行翡是个强取豪夺的恶霸。
偏偏他们还是能过的这么幸福,关于这一点,孙谨还是很骄傲的。
裴向挽满脑子都是不可能,怎么都无法相信。
“我真的想帮你,但我不想骗虞行翡,你就暂时放宽心,安心工作好吗?我相信虞行翡的能力。”孙谨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把包袱再次交给虞行翡了,就当能者多劳了。
没有人回答他,裴向挽还是一脸呆滞,工作都做不下去了。
好像吓到人了,孙谨抓抓脑袋,还是乖乖回了办公室。
虞行玉见他没有回虞宅,还打来了电话,听着他带着担忧的话语,孙谨笑着挂断电话,脑子里在思考,该怎么和虞行翡说呢?不久前还故意挑衅,把人给气得不行,转头又要求人帮忙,饶是孙谨都忍不住为自己厚脸皮脸红。
看着休息室,孙谨抠了抠烧红的脸,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