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摸向腰腹的手,拿着小费,孙谨笑得艰难。
不死心再次伸过来的手臂被塞进一杯红酒。
“太太,这是您的酒。”
高大英俊的男人穿着同款的白衬衫领结和黑西裤。
很明显这个人更加注重打扮,捏着更厚实的小费,瞥过来的目光带着得意。
和这位一比,他这没有打理,塌在额头的刘海简直就像土狗,孙谨如释重负,迅速退避。
完全没有抢风头的意思。
这里的工作强度完全不能和山洞相比。
体力活孙谨做的很习惯。
目光中,女士的包臀裙里,有人戴着昂贵的手表。
衬衣皮带之下,也有人戴着珍贵的首饰。
夹杂着雪茄气息的手臂,左右两边揽着容貌出众的男女…
对这一切习惯的已经很习惯了,不习惯的,也自动去了后厨或者后勤部。
连这一点,也比山洞来的“文明”许多。
毕竟在压抑的昏暗里,全是急需疏解情绪的男人,那里可没有你情我愿的说法。
谁的人多,谁的拳头硬,就有释放压抑的权利。
孙谨转开眼神,不再观察。
看来他也得申请调换岗位了。
已经尽力用刘海遮住了眼睛,也不敢笑,没和任何人深交,还好看中他的人并不多,也没有再直面碰到沈景溪。
默默交班回到房间。
闭着眼睛休憩,没有清洗身体,孙谨不会深入睡眠。
这里的隔音和客房不能相比,门外疲惫拖拉的脚步声慢慢变得安静后,孙谨从浅眠清醒。
拿上换洗衣物进入浴室。
脏的工作服脱下,随手挂在一旁。
这件衬衣比较单薄,孙谨低下头看向胸口,还止不住脸红。
他和普通男人的,有很明显的区别。
即使许久没有人对这里执着了,也还是没有完全复原。
突然关注了他这具身体,今天也没有吃药,清洗间不经意的触碰,让孙谨有些难以抑制,眼睛不自觉看向沐浴乳。
在大澎湃岛,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虞行翡的耳朵。
想偷偷做点什么,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真被看到了,估计是非残即重伤。
在这里,他有独立的休息间,不担心被其他人看到。
虞行翡也远在遥远的岛屿。
带着略微急切的心情,孙谨重新回到房间,锁上了门。
整个人闷在被子里,除了他自己的气息,只有过于浓厚,属于沐浴乳的清香。
没有任何钟表能提示时间的流逝,孙谨只能在脑海中回忆着和虞行翡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