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果然就见时母坐在大厅那等着,时月也坐在旁边。
“时礼呢。”等到时彦靠近后都不见他身后还有人来,时母的面色一沉,声音也沉了下来。
时彦扬起笑:“妈,你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说着他就要坐到时母旁。
“站住。”时母面色一凛斥声。
时彦心里撇了撇嘴,真不愧是母女,两个人这个站住和对他的态度都是一模一样。
他乖乖的站在离时母三步的距离,时月坐在另一边,颇为幸灾乐祸的看着时彦,在时彦瞪过来时,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在时母看过来时,她又很快恢复乖巧的样子,对时母甜甜笑了一下。
这一个家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一个个都大了,翅膀硬了。
“姐和祈安哥出去吃饭了。”这话说的也确实不错,时礼确实是跟着路祈安走了。
听到是和路祈安吃饭去了,时母的脸色这才缓过来,不疑有他,时礼在出国之前就和路祈安关系好,现在她一回来就和路祈安见面也不是什么怪事。
“行了,你也走吧,别在我面前晃,看着心烦。”时母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这和时礼不耐烦时的表情像极了。
得到时母放行的命令,时彦立马溜到楼上去,到时礼房间去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妈,我去楼上找哥聊聊天。”时月也跟了上去。
时礼在这边的东西也不多,按着她吩咐的拿了两套睡衣和几件常服,在他收拾的起劲时,门口传来一声咳嗽。
“时彦,你刚刚撒谎了吧。”时月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这死丫头的聪明劲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用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使在别的地方。
“说吧,你是不是将妈给大姐订婚的事告诉大姐了。”时月坐在床边,压住时彦收拾的手。
时彦没好气的看着她:“时月,你别在这边瞎捣乱了,我烦着呢。”
听到时彦这么说,时月从床上蹦跶下来:“行吧,你不说也行。”
什么时候会这么好心了?时彦一脸狐疑,果然就听到她的下半句话:“我去找妈过来看看姐还缺什么,让你顺带也给她送过去。”说着说着她就往外走去。
一,二……
“你站住。”
时月一脸“果不其然”歪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是笑意:“哥。”
平日里时月可从来没这么礼貌的叫过他哥,除了在时母面前之外都是直接没大没小的喊自己的名字。
“说吧,你又想要什么。”时彦将箱子扣上,如果说时礼是压榨他的时扒皮,那时月就是吞金兽!这可比时礼扣他工资还要让人难受。
起码时扒皮还会吐钱。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这叫封口费。”这一下子她笑的都快看不见眼睛了,一脸扭捏样。
“行了,要什么说,给你买。”提着箱子时彦走到她面前。
“就是最近新出了一款唇膏,我想要。”时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