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程视线恶狠狠的盯着他：“是你杀了他们俩吧。”

宋月笙故作思考，随后他头一歪，朝孙程轻轻一笑：“我只是送了一份礼物。”

孙程提着尖刀狠狠朝他刺过去，青年并没有躲避的动作，似乎被他吓傻了，就这样嘴角带着笑看着他刺过来。

见青年没有躲开，孙程心中暗自嘲讽笑了起来，真是和十五年前一样……

可随着尖刀的刺入，孙程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起来，尖刀刺入肉体的触感还在，可青年身上并未出现血迹，甚至他的脸上也不见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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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月笙愉悦的笑起来：“原来当初尖刀刺入身体里面是这个感觉啊……”

孙程发了狠，他快速将刀抽了出来，又猛刺了好几下，青年依旧是那副样子，孙程心里开始发虚了，他抽出尖刀，脚步慢慢退后，看着刚刚刺入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甚至是连衣服都没破……

“你到底是人是鬼！？”孙程眼里带着恐惧，他将尖刀横在自己身前。

宋月笙收回脸上的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十五年前，你不就应该知道了吗？”

十五年前，杀死宋月笙的人不是他，是王豪，王豪将少年时的宋月笙用绳子勒死，而他和于赫天则是将其他人都杀死。

于赫天这人好色，宋家夫人生的不错，风韵犹存，他在掐宋夫人时起了色心，将人先上后杀。

他害怕多生事端，便拿着自己手中这把原本削木头的尖刀，刺向了宋家老爷和宋家老夫人。

“杀你的人，是王豪，你已经将他杀死了，还有于赫天，是他提出的将你们全家人都杀死，这一切和我都没有关系！提出抢劫你们家的也是王豪！是王豪和于赫天！”孙程见他向自己走了一步，他便立马开始挥舞着手中的尖刀，声音尖锐嘶哑，“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被他们拖进去的！”

宋月笙沉着一张脸，眸光森冷的看着孙程，他每多说一句，宋月笙的目光就冷一寸。

哪怕是临死之前，他也不曾悔过，不……他悔过，他悔的是当初怎么没能将他挫骨扬灰，以至于他现在还能变成鬼来寻仇。

“他杀人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血气加重了。” 夙临飘在云嵩身边。

云嵩端着方位仪，在巷子里穿梭着：“夙临，你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