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啊!?我问你!谁他妈干的!怎么一回事!”
“松开我兄弟!你妈的畜生!”丁维杰一拳头过来把喻晏打得满嘴血,还吐了两颗牙。
病房里警报声响起,四个两米高的健硕保安闪现在门口,将他们拖离病房。
“竹、竹喧,请把他留下。”病床上传来谢祁虚弱的声音,他指着竹喧,对保安说。
三人同时回过头,另外两人被扔出去,竹喧被保安推进病房,并且将门带上。
“谢祁,你好些了没?”他激动地跑过去,撑在床沿俯下身子看他。
近在咫尺的脸,和倒映着自己脸的清澈眼珠,让谢祁苍白的面容上顽强地钻出一抹粉色。
“不疼了,有点闷。”
“哪里闷?”竹喧将被子揭开,手掌覆上他的胸口:“心脏吗?”
谢祁被他的举动搞得更闷了。
“嗯……”
竹喧严肃道:“心跳好快。”
“……”
能不快吗。
竹喧将手移开,按下呼叫铃,半分钟后医生推门进来给谢祁做检查。
被保安拦在门口,只能将脖子伸成长颈鹿往里看的喻晏气得磨牙。
凭什么竹喧能坐在谢祁床上,凭什么谢祁留下的是竹喧不是他。
他心有不甘,又无能为力。
“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再透支身体,再多来两遍你的心脏就会承受不住罢工了。”
竹喧点头如捣蒜。
记住了记住了,下次逃跑他可以背着谢祁。
嗯……背个背篓,打架的时候也可以背着。
医生扫一眼谢祁的脸,又扫一眼竹喧,轻咳一声:
“病房不是你们调情的地方,请克制你们的行为。”
说来奇怪,单纯得跟张白纸的那个淡定得很,心机重的那个反而脸红了。
谢祁:“……”
竹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