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喝粥……”云安拿她是真没办法,说又不能说,她一装可怜,云安就没办法了,“算了……先回去吧……”
芙宁娜这次反应得很快,点了点头,把酒瓶放入了袋子中,小跑着向小巷外跑去。云安刚跨出一步,便皱着眉向后望去——月华有了一丝波动,刚刚……有人?月华随时笼罩以云安为中心三十米范围,一切风吹草动云安都能感受到,但那个人……
“啊呀!”
芙宁娜的喊声让云安心一紧,连忙抽出冰凌偃月之芒向她那跑去。
芙宁娜捂着头,站在枣树前,大眼睛中浮了一层水雾,肉肉的小脸气鼓鼓的,像一个被坏人欺负的小孩儿,也像个河豚鱼……
“安安,”芙宁娜听到动静,转过身,看见了云安,可怜巴巴地指着树:“它欺负我!”又指着地面:“还有它!它是同伙!”
“呵呵……”云安松了气,他算是发现了,喝醉了的芙宁娜虽不撒酒疯,但很幼稚、可爱的。
“枣树欺负你了我懂,但这关路什么事?”
芙宁娜那一声不吭,用她那因为冰啤酒瓶而凉得发冰的小手抓着云安,拉着他,先后退了十几步,而后顺着地面上的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她顺着的砖正好被枣树隔断了,难怪会撞上树………感情是人机……
“它带我过来,还不说有危险!它们合伙欺负我!”
云安用手用力揉了揉芙宁娜的头,把她头发又揉乱了,但芙宁娜并经有动作,大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云安,云安挺无奈的,收起冰凌偃月之芒,踢了一脚树干,又跺了一脚地面:“行了,报仇了,别生气了,好么?”
芙宁娜低头看了看砖,又抬头看了眼树,又不满意了:“不行!你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云安挠了挠头:“行吧……”
然后,云安把一块砖给拎了起来,向树干上轻轻拍了一下。结果芙宁娜更生气了,脸颊都鼓了起来:”你没用力!它没有碎!冰凌偃月之芒呢?”
云安觉得,喝醉了的芙宁娜真是幼稚到不行,他低着头,温柔地说:“不是说了要自食恶果啊?打一下它报仇就好了,打碎了它我如果自食恶果,是不是也会碎啊?别生气了,啊!”
芙宁娜愣了愣,头上的呆毛都垂了下来,而后又很认真地说:“安安,你把头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