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云安无奈地摇头:“那只是小说中的情节,我一不作死,二又不傻,怎么可能会成反派?实在打不过就投了呗,反正我脸皮厚,主角也不好意思杀降卒吧?但是——”云安顿了顿,认真地说:“有谁敢伤害你们,我可不确定会不会把那些畜牲的九族全他妈杀了。”
“安安,”芙宁娜张了张嘴,皱着眉:“你不能说脏话的!”
至于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啊?……云安嘴角抽了抽,过了一段时间,两人在不觉间已经到了永兴府。
云安一脚踢开永兴府的大门,门内的两只大闸蟹在二人进去后,连忙关上了门。水形们是挺好用的……
芙宁娜伸了伸脖子,看着云安的锁骨、喉结、下巴、还有眼角处那小得几乎看不见却很勾人的泪痣,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她真的才发现……但真的好好看!怎么她就没有……真、影还有安安都有……总不能是遗传吗?
云安背着芙宁娜走过了回廊,走过了凉亭,走过了《镜花水月》牌匾,到达了卧室。
云安把芙宁娜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把她手里的袋子取下,看了看,这才发现,芙宁娜其实只喝了一瓶多一点就醉了……还醉成这样……暂时洗不了澡了……
云安脱下是芙宁娜的靴子,又脱下了她的袜子,然后脱去了她的外套和帽子。芙宁娜并没有说话,很配合,像一个被坏人拐回家的无知少女……
“别加入自己的见解!”云怒打断,看着骨棺内的那块头骨,翻了个白眼:“还好我有一些相关的记忆……为什么你的和我的不相同?嗯……细节。”
“……“云喜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很开心,但却又有一丝落漠:“与加拉赫讲到了把芙宁娜送回家……”
云怒等了会儿,还没听见云喜下文,没好气地问:“那为什么和我说多余的?”
“我怕忘了……”云喜的“头骨”低下了头,十分无奈:“失殇症的影响不亚于那些类似于艾滋病的遗传病,三百多年了,它的影响体旧在,与芙宁娜有关的记记正在消生,甚至……有关她的记载也在莫名其妙的消失……记得《黑客案》吗?”
“当然记得!被称为永兴三大案之一,死了几千人,只比《花渊案》死的人少点,”云怒想点头,但骨棺内部空间太小了,“一个小黑客,闲着没事儿上网黑别人的电脑,一不留神弄出了一个病毒,后来这个病毒影响了什么东西?反正约一个月之后,病毒不知为何,闯进了帝国图书馆的网站,再之后……那小黑客被判了诛九族,然后开始了对黑客的清洗,许多小有名气的黑客都逃到了帝国外。”
“真那时向我求情,”云怒回想着:“毕竟我最宠她,总给她弄些稀奇玩意儿——我同意了,和云哀一起向殿主上书,但殿主却大发雷霆,极为愤怒叱我们是愚蠢,善良,而后便直接开打了——殿主是星神,别说我和云哀了,所有人一起上都打不过他——所以,我和云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头一次见殿主发那么大火……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说起来……离谱得不可思议……”云喜顿了顿,补充:“那个病毒,刚刚好好地,以小得几乎不可能的几率,破开了帝国图书馆的所有防火墙,更几乎不可能地,准确而又准确地,消除了一切与芙宁娜有关的记载!”
“?!”云怒瞪大了眼睛,差点就爆粗口了:“这……天方夜谭!天方夜谭!比我出门打个哈欠,刚好把阿哈的那只虫子吃了还离谱!”
“对!”头骨咬牙切齿:”绝对,绝对不止纳鲁克和浮黎在搞鬼!至少还有智识与神秘!牢大的智商咱们都知道,用天才中的天才形容决不在话下,而云安,比牢大强多了,毕竟云空他……真的,大智若妖!智力一分七都让我们拥有了不亚于天才俱乐部会员的智商……而帝国图书馆更由他一手创造,能破除他的防火墙的,只有那两个星神!能在十秒内……只可能的是他们俩个共同干的!”
“再向坏的想,”云怒十分平静,与头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完全生气了:“阿哈为了乐子,大概率会插一脚。希佩与太一那两个家伙与高祖向来不对付,我还怀疑,希佩的名字含义是:《希望星神你也配!?》的缩写……”
“等会儿……”云喜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到现在才知道与芙宁娜有关的一切都在消失?你怎么保留记忆的?我写书上结果被虫子吃完了……”
“道门妙法,一气化三清,“云怒拿了张符纸!”早有对策~另两个在这里一直念着,永远不会停!忘了听一听就行。
“……花里胡哨!”云怒气急败坏地嚷嚷着:“你们道门就是花里胡哨!”
“有用就行,羡慕了吧?”云怒故意气云喜。
“是提羡慕的……”云喜突然emo了:“做什么都随随便便的……而且还帅,留个长发,整个小眼镜,穿着个道袍,最好再留个长胡子,风一吹,哇!多帅啊,叫什么?仙风道骨的……哦,对了,上次还是上上次?你做个好事,得个功德,把一个大国家,玩儿没了…
“这我可就有意见了!”云怒抬手敲了敲云喜的头骨:“我做了什么?不就给那些灾民救命的符纸、米粮,教他们道教的一些小把戏吗?在让他们活下来的同时,宣传了一下道教,又建了一个殿主与芙宁娜的雕像。而已,谁知道他们认为什么:庸天己死,仙天当立?然后就把那个王朝灭了,再然后就并入了帝国……嗯,这是天大的功电动德!”
“……六……”云喜想翻个白眼,但他的头骨做不到:“仙天是个啥?他们对牢大的称呼?牢大又多一个称呼了……老板、大哥、殿主、大帝、永兴……不对,你间接害死了那么多人,你就一个字儿也不提?这不是功德了,是缺德了!还有……”
“急急如律令!”云怒从腰上的夜明珠中取出一张符纸,而后贴在了头骨上,头骨便开不了口了。
云怒嘲讽:“用你的话说是,包打断施法的,小猫?老弟——你的意思是,我救了他们,相当于害死他们?我不说他们,他们死的更惨,再说了,我不救他们,他们会死,救了,他们早晚也死,是饿死、老死、病死、叛乱死和我没半张符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