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耶尔愣了愣,回头瞅一眼芙宁娜,见她也跟了上去,这才抬起脚追了上去。
另一边——
“你是谁?”摩拉克斯提着贯虹之槊,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对峙着:“你有何目的?”
“只是好玩而已……”老者笑了笑,他虽然年老,但眼神却与青年一般清澈:“别介意……反正我也没做什么……”
“你是谁?”摩拉克斯油盐不进,用贯虹之槊指着老者:“说。”
“……”老者收起笑意,严肃的看着摩拉克斯,良久,方才道:“血肉令使,云乐。”
“嗯?……”摩拉克斯眉头微皱——这是他从未听过的星神……
“我身受重伤,活不久啦!”云乐向后伸了伸懒腰,无所谓的说:“如果你还是要杀我……我不介意把你伤来……我向血肉星神发誓,绝不伤害任何人,直到死亡,可以了么?”
“……”摩拉克斯感受了一会儿云乐的生命力,发现他的血肉与灵魂仿佛是被吹了气,膨胀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全是裂痕,能活着,完全是个奇迹……痛也会痛死吧?……
而且……这个云乐的气息极为微弱,甚至连令使级也无法达到……摩拉克斯想杀死他很简单……但如果他濒死反扑……会杀死许多的百姓的……
“可以。”摩拉克斯终于点点头,同意了:“但必须有我封印你与命途的联系。”
凡人的力量源于自身,但令使的力量却来源于星神,这是完全不同的,一旦令使与命途的联系被切断,那令使与待宰的羔羊一般无二了。
“好的。”云乐伸出手,把手掌递给了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沉默了许久,这才伸出手,将几根岩脊钉入云乐体内,封印了云乐的力量。
“唔……”云乐看着自己的胸口处那几道琥珀色的微光,若有所思……“没问题了吧?”
“嗯。”摩拉克斯平淡的回答道:“你要去哪?我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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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要玩这个吗……”望着眼前这个宛如长蛇般连绵不绝的过山车轨道,花火突然觉得回家睡大觉也不错……
“玩一下吗?”云安扭过头,笑眯眯的询问着,但芙宁娜和布耶尔都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连忙摆着手后退了。
“都不来啊……行吧……”云安略有不甘的看着过山车:“你等着,下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