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克从身后抱住他“既然不想要了，就丢掉吧。”

“纳斯克，不要抱着我。”瑞尔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地说着，好像想让纳斯克听到，又不想。

但纳斯克还是听见了：“……你想丢掉的是我吗？”

瑞尔沉默良久才回答：“不是”

“不管是不是，你想丢掉什么都可以，就是别丢掉我。”纳斯克弯腰抱着瑞尔，他们就在门口，一个想要远离，一个想要留住他。

“纳斯克，你不该选我的，我只会是一个累赘。”他转头向纳斯克看去。

“你不是累赘，你是瑞尔，是我唯一的喜欢的机器人。”纳斯克认真回答。

“如果有人利用我控制你，请你远离我。”瑞尔转身抱住纳斯克，他嘴上说的和身体上做的是不一样的。

“可你不希望我远离。”纳斯克低头看着他

“不，我希望，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那个机器人说的对，我就是个扫把星。”瑞尔把头埋在纳斯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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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都不是扫把星，你看，我遇见你之后，我当上了中尉，我还有了新的发声器，这些都是你带给我的。没有你，我还是一个残次品，说不定现在都已经被销毁了呢。”

“纳斯克，你错了，这些不是我的功劳，是你的，你的力量带给你非同一般的关注度，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还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机器人，甚至连普通机器人都不如。我很庆幸当初出声，即使那时候我没有想过要帮你，我很无耻吧？”

纳斯克在这一刻终于看清瑞尔的感情，他并不是不喜欢他，而是害怕，他怕他分清感激和喜欢，他怕他因为他的弱小迟早有一天会抛弃，他害怕给他带来伤害。

“瑞尔，你怎么这么傻呀，你一点都不无耻，当初的事情我也仔细想过了，如果你没出声他们还得说好久呢，可是你一开口他们就跑走了，你怎么不算帮了我的忙呢？

还有啊，我们能当上中尉肯定是你的功劳啊，我那么笨，只会硬扛硬打，招式技巧什么的都不会。不像你那么聪明，会智取，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到一个旗帜。在打剑齿虎的时候你还救了我呀，你忘了吗？我可没忘。我这里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好好的。”他指了指脑袋。

“或许我的脑袋不好，但是我的记性好啊，我还记得你当初说‘我拥有你没有的力量，却没有相匹配的胆量和气性’，就是这句话让我想要跟随你。你很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机器人，不要害怕我会离开，我永远会坚定的选择你。”

“纳斯克…这么一堆堆的话，你到底是从哪学的？”瑞尔带着微弱的哭声询问，听起来很像在撒娇。

“这些还需要学吗？哪里有教的地方？”

“傻瓜”

“你又说我傻了，我不傻。”纳斯克委屈巴巴，成熟磁性的声音加上委屈的语气，给瑞尔听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甚至还抖了一下。

“你，别这么说话，怪怪的。”

……………………

在前往奥冉办公室的路上，无夕纠结了很久才终于开口。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我怎么感觉你们话里有话嘞？”

“咳咳”他们两个齐齐咳嗽“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话。”

“不要把我当小孩，我懂得可多着呢。”无夕骄傲抬头。

芮锦见她这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按下电梯开关，再按下10，“那么可爱的小无夕懂得什么呢？”

一个扫描仪出现，扫描了电梯里的所有机器人。“滴滴”电梯开始上升。

无夕卡壳，“你让我想想。”

穆邬笑道“那你慢慢想，我们已经快到了”

“这么快？”

“对啊再上一个升降台就到了。”

“之前那个机器人带我过去可是用了好久的。”

他们走出电梯，看守电梯的士兵在他们身后弯腰行礼，说了一句“先生好”

穆邬的气质变了，变得高深莫测，又冷漠。冷淡的“嗯”了一声，继续向前走，芮锦抱着无夕在后面跟着，顺便为无夕讲解。

“那是因为那个机器人权限不够，走的是普通的机器人走的路径，组织里等级分明，低位者想要前往顶层需要经过层层检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些人窃取机密。”

无夕转头看着那两个机器人，又看看走在前面的穆邬，在芮锦收声器旁轻声说，“那他为什么出来后气质就变了？”

芮锦也学着她偷偷在她耳旁说“这个是他的人设，作为总指挥吊儿郎当的可没人会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