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冉下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穆邬叫出来，确认他真的对哈娜没有一点印象后，把瑞尔提溜出来。

纳斯克在后面欲言又止，担忧又委屈的看着他们离开。

芮锦真的觉得他喝的好像有点多了，吃得也不少，无奈往他嘴里塞了几个零食“安心吧，奥冉大人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纳斯克吃了几个，又收起来“可是之前瑞尔变成人类后，他们老是欺负他。”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她看着他的动作，疑惑问道“你收起来干嘛？”

“我要留着给瑞尔吃。”

芮锦：……头一回感觉你说话这么不中听。

“你都塞嘴里了，他不会吃的，我这里还有，可以多给你几个，把手上的吃了。”

他迟疑了一会又问“瑞尔会嫌弃我吗？”

芮锦=_=

一把抓起他手上的零食塞他嘴里“给我吃！”

*

“奥冉大人，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咔咔咔…咕咚，我知道的只有他介入的一部分，而且我连说都不能说，怎么告诉您？”

咔嚓，又啃一口。

原本苍白的脸色好了很多，眼中带上了润色，但还是有些憔悴。

人倒是精神抖擞，眼睛来回动，手上抱着一堆食物，嘴里就没停过。

奥冉盯着他，似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瑞尔在这视线中默默躲到穆邬后面…继续啃。

不啃完不停的那种。

奥冉给他拽出来，抢过他手上的果子“没收。”

瑞尔：⊙?⊙！离谱！

他看向穆邬，穆邬表示无能为力。

“先生我没吃饱。”

“你就吃不饱，你还得控制食量，免得把肚子吃撑了。”

奥冉总能为他的恶趣味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人分不清他的真实目的，但面前的两个，可不会为他的借口而认为他的想法和他所说符合。

但瑞尔没有兴趣跟他争辩什么“奥冉大人，钟离呢？为什么他没有一起下来？”

“不知道。”

“那我可以上去找他吗？”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