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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哥他在赚钱?为了游戏的筹码?”李泽愁眉苦脸。
陆路想了想:“同时也是为了生活。”
“生活?”
“等到负一层你就会知道。”
希尔福凯旋而归,双刀插进腰间的刀鞘,有一种日本二刀流忍者的既视感,他明明是法国的阿兰·德龙,却解甲归田拿起刀成了一位日本的宫本武藏,有可能还是源赖朝。他挥舞着手,像是看到自己的茜茜公主,拉开玻璃大门即将单膝跪下上演求婚的戏码。
陆路习惯了这种场面,对他这种无聊的电眼全然没有兴趣。
反倒是李泽吃惊地盯着踱步而来的希尔福。这哪还有会长大人的模样?当时圣诞节是哪个狗/日的叫人把他绑去的?不就是眼前的家伙么?怎么现在嬉皮笑脸的像个地痞流氓,准备从内衣兜抽出小卡片向你介绍小姐的皮条客一样?
“三弟,没想到是你!你是来拯救为兄的?”希尔福挤眉弄眼。
“拯救个屁,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李泽立马回绝。希尔福现在也不是皮条客,更像是殷勤卖弄自己身姿准备跳一场钢管舞已获得打赏的男模,他绝对盯上了自己的钱。
“别这样三弟,如果可以,借我个几百万让我能在游戏中先拔头彩。”希尔福说。
“还能借钱?不是别人给的都不算吗?”李泽问。
“那是在领域外,领域内别人借给你或施舍你的钱,就真正属于你。”希尔福从腰间抽出一把沙漠之鹰塞到李泽的手上,“但这里面有非常奇怪的规则,借钱的、施舍的、共有的都会以一定的利率进行金额上缴。”
“税?”
“对,非常神奇,我一直觉得这领域的主人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