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又神秘的大明朝皇宫之中,高丽公主金妙婧与潘太平之间,仿佛有一场看不见的较量在悄然上演着。金妙婧一心认定潘太平就是那个曾在危难之际出手救她的英雄,可潘太平,就跟个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不管金妙婧怎么旁敲侧击、软磨硬泡,死活就是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把金妙婧给气得够呛,又实在拿他没办法。
终于,这访问的行程一结束,金妙婧便带着满心的不甘,还有那一丝丝若有若无、如同春日里的柳絮般在心底轻轻飘荡的情愫,气呼呼地领着众人踏上了回高丽的路途。
一路上,她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地撩起帘子,望着渐渐远去的大明朝疆土,心里还在为潘太平那副打死不认账的模样而懊恼不已,小嘴嘟得都能挂个油瓶了,暗自埋怨道:“哼,那个坏蛋,明明就是他,却怎么都不肯承认,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是故意想气我不成,真是太可恶了!”
回到高丽后的日子,一开始金妙婧还总是气鼓鼓的,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似的,一想起潘太平那副狡黠又赖皮的模样,就忍不住又气又恨,嘟起那樱桃小嘴,双手抱在胸前,在宫殿里来回踱步,心里的小怨念就像那烧开了的水,“咕噜咕噜”地翻腾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时光仿佛是一位神奇的画师,慢慢地在金妙婧的心底涂抹着不一样的色彩。
每当夜深人静,金妙婧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太平来,想起他那看似文弱,却在关键时刻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的模样,仿佛那双明亮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故事;想起他说话时那带着几分调侃又让人忍不住想笑的语气,就好像那些话语自带一种魔力,总能在不经意间撩拨着她的心弦。
金妙婧心里暗自琢磨着:“下次要是再见到他,我可不能还像之前那样,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干着急,得和他好好聊聊才行。他是汉人,汉文在他们那儿就像我们的高丽语一样重要呢,我要是能学会汉文,以后和他交流起来就方便多了,说不定还能让他对我刮目相看,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在我面前耍赖。”
想到这儿,金妙婧那可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她就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吩咐身边的侍从去把高丽国内那些精通汉文的人全都找来。没过多久,一群形形色色的人就被带到了公主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金妙婧端坐在那高高的王座上,她微微扬起下巴,目光扫过众人,然后拍了拍身边那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桌子,脆生生地说道:“都抬起头来,本公主今儿个把你们叫来,是想让你们教我汉文,你们可得用心教,要是本公主学得好,重重有赏,什么金银财宝、绫罗绸缎,那都不在话下。可要是教不好呀,哼,你们就自己掂量着办吧,本公主的脾气你们最好是别惹。”
众人一听,赶忙齐刷刷地应声道:“是,公主殿下,小人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敢有丝毫懈怠,请公主殿下放心。”声音在宫殿里回荡着,带着一丝紧张和忐忑。
就这样,金妙婧的汉文学习之旅就正式拉开了帷幕,一场充满欢笑与挑战的奇妙旅程开始了。
刚开始学的时候,那可真是状况百出,笑料不断,整个宫殿里都仿佛变成了一个欢乐的喜剧舞台。
教公主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子,他那一把长长的白胡子就像冬日里挂在屋檐下的冰凌,又长又白,看着倒是挺有学问的样子。
老夫子手里紧紧地拿着一本汉文典籍,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贝似的。只见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用那带着颤音的声音,指着典籍上的字,一字一顿地念道:“哥——哥——,这便是哥哥的意思,在汉文中,常用来称呼年长的兄长,就如同咱们高丽语里称呼兄长的那个词一样,公主殿下您跟着念一遍吧。”
金妙婧瞪大眼睛,那乌黑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好奇和认真劲,跟着念道:“哥——哥 ——”,可那发音,怪怪的,带着一股浓浓的高丽腔,听起来就像“锅锅”似的,在这安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老夫子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赶忙纠正道:“公主殿下,不是‘锅锅’,是‘哥哥’,您注意这舌头的位置,要把舌根往上抬一点,您再试试。”
金妙婧听了,小脸憋得通红,就像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她又努力地念了几遍,可那顽固的口音就像粘在舌头上似的,怎么都改不过来,急得她直跺脚,嘟囔着:“哎呀,这汉文怎么这么难,这舌头都要打结了,感觉比我们高丽语难了好多倍。”
老夫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公主殿下学汉文可真是不容易呀,不过谁让咱接了这活儿呢,还得接着教。”于是,他又接着往下教,指着典籍上的字,缓缓说道:“再看这个词,喜——欢 ——,就是对人或事物有好感的意思,公主殿下您跟着念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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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妙婧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大声念道:“稀——饭——”,念完还一脸疑惑地看着老夫子,眨了眨那双大眼睛,问道:“夫子,这‘稀饭’不就是我们平常吃的那种粥吗,怎么又有别的意思了?我每天早上都喝稀饭,难道说我每天早上都对那碗粥有好感吗?”老夫子一听,哭笑不得,那脸上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想笑,赶忙解释道:“公主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