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男人咬了咬后槽牙,转身对阿富说:“你要办的事抓紧办了,不然可能夜长梦多。”
阿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都是听命行事,偶尔能出点馊主意,何时能自己做主?尤其是如今的局面他已经看不懂,却知道已经无法收场了。
“这,要不我们先去找找扎哥,看看他的意思。”阿富推诿道,只想把责任推到阿扎身上。
他已经看出事情不妙了,这几人是在县城码头遇见的,说是也是府城人,来县城送货后正要回府城。
这不是顺路的事嘛,阿富高兴极了,便请了他们几个来顺道护送,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府城人也不是谁都害怕秦家的。
可男人不耐烦了,他皱着眉:“不就是带一个娘们儿走嘛,至于如此啰嗦?”
说完就想朝秦荽走去,结果被乔三站在面前挡住去路:“哎哎哎,秦姑娘给了我们镖局二十两银子保她安全。你们要在我面前把人带走了,我这脸还往哪儿搁?”
“说得对,你们来富水镇将我们收了银子要保护的人带走,我们鲁家镖局就不用混了,大家伙趁早散了得了。”鲁大的声音从门外响起,随后进来了十几个镖师。
“鲁大?”身后的男人有些慌了,可想跑都没有路。
在压倒式的绝对优势下,一阵并不算激烈的打斗后,阿富以及他请来的人被捆了个结实。
秦荽已经看出来鲁大和他们之间应该有仇,但此事牵扯了阿富和秦家,她不想被牵连进去。
于是她走上前,对鲁大道:“麻烦鲁镖头把这伙人送去县衙,罪名就是入室抢劫、持凶伤人。”
鲁大用脚踢了地上男人一脚,恶狠狠地说:“姑娘,这些人就交给我们吧。”
“鲁镖头,今儿是我花了银子请你们来做事,如何处理也该我说了算。”秦荽见鲁大的眼神便知道要出事,想了想,她还是站了出来阻止。
“鲁镖头,你听我的,先将人先送去县衙,至于他们以后如何,那就不干我的事了。”秦荽缓和了声音说道:“送这些人去县衙,是我以后还有用处,还请鲁镖头成全这一次。”
鲁大是个讲理的人,这次本来也是秦荽出了银子请他们干活,自然该守自己定下的规矩。
于是,他咬着牙挥手让人带走那五人,又朝秦荽拱手:“听闻明儿是秦姑娘大喜之日,姑娘放心,我们保证不做见血的事,今日就将人送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