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我上族谱的事不顺利还是刘喜的事不顺利?”秦荽倒了杯茶给萧辰煜。
“上族谱的事能有什么不顺的,我又没有被除族。”萧辰煜怕秦荽担忧族谱的事,忙安她的心。
其实也不是那么顺利,族长二叔公不高兴萧辰煜成亲,居然一个族里人都不请,居然只请了刘喜这个外人。
不过,萧辰煜说过几天要去县学读书,二叔公立刻保持沉默了。
萧家多少年都没有出过读书人了,这一辈中,唯一有希望的就是萧辰煜和萧瀚扬。要不是当初萧瀚扬的父亲拿着祖训中家产该由嫡长子继承来说事,加上萧瀚扬父亲当时在外经商,手里已经掌握了他们家全部财产的话,族中长辈也不会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
虽然萧辰煜当时得到了五十两银子,这在萧家村已经让人羡慕的了,可萧辰煜这么多年一直不和村里人来往,显然心里是有气的。
如今,为了给秦荽上族谱,萧辰煜主动去找族长,并且提他去科考,这便是跟族长、跟萧家族人释放一个善意。
所以,秦荽上族谱的事没有任何异议。
“那就是刘喜的事,你见到他了?”秦荽又问。
萧辰煜抹了一把脸,点了点头:“见到了,人倒是没有受多少苦,反正吃喝是按时送的,虽然第一天挨了揍,也不过是皮外伤,应该是燕子家怕不好收场,倒是很注意分寸。”
“燕子的两个嫂子来过了,让我劝你去做说客,让刘喜答应婚事。”
“她们来找你?”萧辰煜眉头紧锁,看得出很是生气。
“你别生气,她们对我倒是客客气气的,就是把刘喜说的有些不堪,燕子倒是个好姑娘。”秦荽想到她们说的话,好笑道:“她们说燕子和我一样,都是被人泼了脏水,觉得我该体谅和帮助燕子才对。”
萧辰煜气得狠了,道:“岂有此理,将那样的女人跟你相提比论,简直是可笑至极。”
秦荽没想到在萧辰煜的心中,自己还是个很不错的女子,心里有些暖意流动,说话也带了些笑意:“刘喜的事一时半会儿办不好,但你要去县学耽误不得,这事不如交给我来办,可行?”
萧辰煜愣了好一会儿,看着秦荽的目光有些感动,他伸出手,将秦荽的双手握在手心,大拇指轻轻摩挲着秦荽的手指指腹,那里的肌肤有些粗糙。
“娶妻的好处大概就是,自此后,我不是一个人了。”遇事有人帮忙,有人分担,有人为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