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婆子一听,心头更慌了一下,忙说:“是老奴这个门,不过,老奴想着以往鲁九爷也时常过来,且这园子本就是鲁家的,鲁九爷刚才听说太太的父亲来了,便也着急得很,等不及我通报便进去了。”
“嗯,明白了!”李四娘不等连老婆子语无伦次地解释完,便转身走了。
连老婆子一时愣怔住了,等到李四娘走远,这才惊醒般追了上去:“四娘,你帮我跟太太说说情,我一辈子都念着你的好。”
李四娘脚步未停,只转身看了眼连老婆子,却是露出一个笑容:“放心吧,我能求太太将你们从监牢里弄出来,也是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我这人,就是这点不好,心太软了。”
这番话,让连老婆子心安不少,李四娘确实心软,以往谁做错了事,只需要求求情,多半能过得去。
大家私下说,她毕竟不是正经主子,这是要收买人心呢。
只不过,如今的李四娘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走远后,小竹忍不住道:“四娘姐,还是不要放过这个连老婆子吧,她对你不满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说?”
“连老婆子当初一门心思想让她的女儿小红爬爷的床,可惜都被你给挡住了。以至于连老婆子私下说若不是你从中作梗,说不定这次爷带走的便是她的女儿了。”
李四娘冷哼:“就她女儿那个容貌,还需我作梗?”
说完,便不再言语,径直去回了秦荽。
秦荽看了看李四娘,问:“此人不可用?”
李四娘想了想,并未说是否可用,而是将连老婆子的来历和今日谈话都说了一遍,然后等着秦荽拿主意。
秦荽放下书,道:“你如今是不是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对他们不错,如今他们却落井下石,看你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