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孙冬海的姑姑都已病了为由不曾来孙家喝一杯喜酒,不过,万万没想到的是,喜宴开始时,居然来了一批客人,抬着礼物,放着鞭炮热热闹闹的来了。
秦芍过后才听孙冬海说了,那是秦荽安排的人,还给他们送了一百两的礼金,这可是这对新婚夫妻最大的依仗了。
有了这笔银子,孙冬海能继续求学,秦芍也不至于捉襟见肘了。
新婚之夜,又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是好一番温存。
次日,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做了决定,三日回门后,他们准备去淇江县生活。
回门,对于秦芍来说,也是一场侮辱,她连门都没有进去,守门的说让她在门外磕头便是。
秦芍和孙冬海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开。
孙冬海的姑姑派了个人追了过来,拿了五十两银子给他,说是让他以后自己好自为之。
孙冬海并未接银子,随后才道:“多谢姑姑这些年的照顾,不过,银子就不用了。麻烦你告诉我姑姑,我们要去别的地方求学,等以后有机会再回来看她和姑父。”
马车上,孙冬海揽着秦芍:“我姑母人不坏,只是将权利看得太重,将人心看得太坏。”
秦芍依靠着孙冬海,劝慰道:“我倒是能理解她。嫁到秦家这样的大家族里,还是嫡支二太太,多少人羡慕她,可也同样有多少人嫉妒她。娘家是一个女人的依靠,她没了依靠,对你有许多的期望。如今,她大约觉得你也没指望了,所以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嗯。我让她失望了,不过,我不后悔。”孙冬海低头在秦芍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我会努力为你撑起一片天,你不必担心没有娘家依靠。”
他不敢说能成为姑姑的依靠,但至少能让妻子过得好些。
秦芍觉得自己跟做梦一般,直到看到秦荽时,才突然有了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你们这是?”秦荽一回来就开始在香方忙碌,听见有人找出来看见秦芍夫妻和一堆行李时,愕然极了。
“我们来投奔你们了。”秦芍笑了,笑得轻松且调皮:“反正你是我的姐姐,我不管,你不能赶我们走。”
苏氏正巧过来,听见了这话忙高兴地很,期待地看着秦荽,秦荽只能答应让秦芍和孙冬海住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