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憋着,憋得久了,心里便有了怨怼。
但是,之前还从未曾有过别的想法,现在是第一次有点儿心猿意马的感觉。
要是要是能和这样的人春宵一度,倒也能痛快一回了。
思及此,孙太太放软了声音,瞟了一眼自己保养得宜的粉嫩玉手,笑出了声:“你啊,来家里可是为了那批上贡的香料?”
鲁九想着,总算进入正题,便点头,忙问:“婶子可是听说了什么消息?”
“消息呢,倒是没有,不过,我若是有心打听打听,也未必没有。”
说完,孙太太斜睨了一眼鲁九。
鲁九背心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要我以身相许?
或许有那些不开窍的男子,看不懂孙太太眼里的意思,可鲁九是什么人?
不要说他天生对人的情绪敏感,就说这么多年在女人堆里打转,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鲁九觉得有些不妙,这个人,不可接触。
男女之事,说隐蔽也隐蔽,可若是不透风,绝不可能。
但凡被传出去一丝半点儿不好的名声,鲁九和鲁家都要遭殃。
毕竟,勾引官家太太的事儿,要命啊。
于是,鲁九肃然道:“侄儿想了想,此事先不麻烦婶子,毕竟婶子还要去求人,这人情可就大了,如此兴师动众,侄儿回家怕是要被父亲和母亲责罚了。”
“你不求我,还能求谁?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不着急着回家?”孙太太有些懵,旋即暗含威胁地说:“也许,我还能帮你成为郸城香料的皇商,你仔细考虑一下吧。”
皇商可不是孙太太这样的人能决定的,这点,鲁九十分清楚。
可这个女人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可见,她对自己确实动了歪心思。
鲁九不愿意继续纠缠,便起身告辞,孙太太靠着椅子没有动,眼神却逐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