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太是什么意思?”孙太太终于开始正视起眼前的这个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女人。
“不晓得孙太太知不知道,我是淇江县人。我们这批上贡的香料香品,是集合了淇江县大半商户的心血。”
沉默片刻,秦荽又道:“当初赵公公若非等这批香品,怕是早就离开了淇江县,也许,就不会后面的事儿了。”
孙太太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鲁九.鲁九从未说这批货是从淇江县来的。我以为只是是郸城鲁家的。你们竟敢害我?”
秦荽淡淡笑道,特意将事情说得轻松些:“孙太太莫要惊慌,此事并非就是祸事,只要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都能皆大欢喜,是不是,孙太太?”
孙太太怒瞪秦荽,见她如此年轻,却很是沉稳,竟没有半点害怕和退缩,慢慢的,孙太太也渐渐冷静了些。
等她将一盏茶饮尽,这才问:“你们想我怎么做?”
说完,又补了一句:“但是,请你们不要太过分,不然,我也不怕做做小人。”
秦荽心头冷笑,你好事占尽,如今却想脱手不管,哪有这般好事?
但她面上依然温和:“只求孙太太帮忙打听一下,我们进贡的香品究竟是什么情况?是否到了宫里?这背后可是有何说道?”
秦荽知晓,太后的人死在了淇江县,还弄了坏名声,如今太后舍弃了赵公公,依然也被扯上了自己的名声。
等这阵子风声过去,太后定然要出折扣恶气,到时候,淇江县的人,包括秦荽一家,都讨不了好。
所以,才有了这次亲自送进贡的香品一事。
秦荽还说动了其余几家和她有合作的香铺店家,将香品集中起来一起送。
秦荽有门路,大家便委托给秦荽和鲁九,但成与不成,还是不清楚的。
如今的淇江县是人心惶惶,还在担忧新来的县令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