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叔说:“我去找了很早以前认识的人,想要打听一下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只要找到这些人的来历,再打听背后指使的人就更容易了。”
秦荽沉默了一阵,才说道:“我从淇江县回了京城,甚至没有提前告知你们,所以,能知晓我们的行程的人,我想应该不是京城的人。”
奇叔皱眉:“难道是郸城的人?”
“我并未在郸城停留,谁知道我的行程呢?”这也是秦荽想不通的地方。
那日的事情,少了银子可干不下来。
奇叔怀疑张家,道:“郸城张家有这个财力和理由。”
见秦荽皱眉,奇叔又道:“如果,张家早就有了杀你之心,那么在郸城恐怕就有人盯着你了。随后便是一路尾随到淇江县,然后从淇江县到京城,若是在京城动手,你或许想不到是郸城的人干的。”
“可是,我与张家不至于有如此深的仇恨吧?”秦荽重生以来,一直是非常低调的,她懂做出头鸟的下场,更晓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仔细想了想和张家的几次冲突,倒是不至于要她的命啊。
可奇叔并不乐观,最恨秦荽的,大概是郸城张家和京城李家。
而李家早就落魄,李栋梁也已经死了,李家顾及自家的生存都成问题,哪里会拿出大笔银子请杀手杀秦荽呢?
要杀,大概也是李四娘。
谢家当然也有一定的嫌疑,可也不至于弄出那么大的阵仗和付出大笔财力。秦荽是晓得的,说谢家老太爷是个雁过拔毛的铁公鸡也不为过。
奇叔道:“我这段时间,回了一趟郸城,让人查了查张家。结果发现,本来是郸城四大家族之首的张家这两年每况愈下,到如今也是日渐西山的模样了。”
秦荽和鲁九的合作,导致了鲁家的冉冉升起,张家的败落开始有了迹象。
香露一事,将郸城四家人搅合了一场,而摧毁张家的,却是张家张劭华陷入公公丑闻一事。
此事将鲁家和秦家、秦荽都得了好处,黄家不沾边,所以无功无过,也未曾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