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大夫有此想法,还是非常偶然的机会,从一本非常古老的古籍中看到的一段传言,且备注此举不可取,乃是异想天开的不仁不义之举。
“我年少时偶然看见过,后来便也忘记了,如今听太太说来,倒是突然想起此事,只因为那上面便是说了,需要大量的药材,内服加外熏蒸,相当于将这人连头发丝都变的有药性。”
秦荽有点儿犯恶心,虽然李大夫说此话是闲谈,做不得数,可秦荽就是有种绝不会错的感觉。
她忍住想吐的冲动,又对李大夫笑着说:“还望李大夫莫要对外说及此事。”
李大夫点了点头,又感叹道:“一百多年前,好像有人想要尝试过,只可惜失败了,后来,便再无人敢做这样的事儿,就连医书上也不再提及,现在知道的人都很少很少了。”
说完,李大夫看向秦荽:“如果,如果方便的话,可否带我去瞧一瞧,我若是亲眼瞧上一眼,定然能有所察觉。”
秦荽不愿意惊动张老大夫,于是说道:“我还没搞清楚他的意图,不便现在惊动他,所以,暂时不方便请李大夫去瞧,不过,等我需要的时候,还请李大夫帮帮忙。”
李大夫点头,然后便朝秦荽拱手:“话也说完了,太太就不要送了,还请太太留步,二爷的身子骨没有大碍,但是最好能静养一段时日,莫要留下些后遗症才好。”
少顿,李大夫又说:“只不过,这衙门的假可不好请啊,哎!”
秦荽点头,这假她是请定了。
送走了李大夫,秦荽转身回去,和萧辰煜说了会儿话,药取回来了,外面廊下架好炉子在熬煮药汤,而敷的膏药则由李大夫派遣来的小徒弟负责敷。
小徒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可爱,却故作老成,板起稚嫩的脸给秦荽和萧琏下了医嘱,见秦荽和萧琏都认真点头,这才转身出去查看熬煮的药和火,却不想,让小丫鬟们几句话逗得脸颊通红,而小丫鬟则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琏也出去了,他是去找青古说话了,屋里便只留下秦荽和昏昏沉沉的萧辰煜。
秦荽听着隐隐传来的笑声,也忍不住笑着问萧辰煜:“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逗过小姑娘?”
她本意是想转移萧辰煜的注意力,可发现萧辰煜竟然在认真回忆,且眼神温柔起来,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既想知道,又有些酸涩,这小子,心里居然真的有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