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荽的眼神有些疑惑,便自动解释道:“我那邻居是衙门里看守牢房的牢头,刚好,我那邻居是看管谢家人的牢头。”
秦荽心头一跳,本来还想着让卢镶银打听一下谢家的情况,可现在倒好,如此好的关系就摆在眼前了。
秦荽指了指卢镶银先前坐的椅子,道:“你先不要忙对面铺子的事,坐下来和我说说话。”
随后,她吩咐青古:“你去对面看着人收拾收拾吧!”
青古转身出去,护卫就在不远处,并没有跟着青古走。
“你那邻居和你关系如何?”秦荽压低了一点声音,显然是不想让护卫和路过的伙计、小厮丫鬟们听见。
“尚可!”
稍顿,他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模棱两可,既然秦荽问,定然有问的道理,便立刻补充道:“他们家有个瞎眼老娘,有时候他和他媳妇外出,或者回娘家赶不回来,都是托我们家照应着他老娘,我们两家寻常节日都有礼节来往。”
说到这里,见秦荽若有所思地点头,便又道:“这人性格耿直,为人仗义,因为我们家时不时照应他老娘,所以,他们夫妻二人对我们多有感激之情。”
秦荽又问:“他们家的家境如何?”
卢镶银道:“因为老娘每日都要吃药,就凭着他那点儿衙门的薪水,哪里够?不过,在牢里,总是能得到些油水,这日子也还过得去。不过,如今,他们家的女儿及笄后要出嫁了,听我媳妇说,他家还在愁嫁妆。”
“这么说,他们家缺银子使,却也不是很急。”
“也可以这么说,这种情况,是大多数人家的实际情况,不说愁得没饭吃,但也总有大的支出让人为难。”
秦荽点头,正在脑子里思考着。
“东家是想找他办什么事儿?”卢镶银试探着问。
“嗯,有点儿棘手,我怕他不愿意。”
“东家只管告诉我,此事,我来办,必定办妥就是。”卢镶银只觉得,表忠心的时刻到了,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
如今的卢镶银挣的银子比以前自己开店不死不活的时候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