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以为青天白日不会有盗贼入室抢劫,可,如果遇上一个煞神呢,她扭着僵硬的脖子四下转动,想要看看有没有人路过,也好救她一救?
当然,没有人,姚家的事儿大家都不愿意沾惹,哪怕听见了动静,也没有人来瞧热闹。
屈婶后退一步,背抵着门,惊慌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孙冀飞不动声色抽出佩剑,只一剑,削掉了屋檐上的一个角,围墙上的砖块也跟着滚落了三两块,把屈婶吓得张大嘴大叫,就好像那剑砍在了她的身上。
当然,下一刻,冰冷的剑架在了屈婶的脖子上,屈婶再次后退,人进了屋子。
孙冀飞跟着进来,随后一脚关上了门。
屈婶的恐惧达到了顶峰,但人真的害怕到极致,其实是说不出话,更喊不出来,她除了全身颤抖,甚至无法移动分毫。
一股黄色液体不受控制流出,惹得孙冀飞皱了皱眉。
“我问你问题,你好好答,我便不杀你。”
“啊?哦还好好!”屈婶忍住怯意和羞恼,努力镇定下来。
“这屋子的房契在哪里?”孙冀飞开门见山问道。
“在,在我身上!”屈婶似乎缓和过来,忙手忙脚乱从身上取出一个荷包,孙冀飞一把抓了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有房契。
另外还有些许碎银,孙冀飞看不上,连同荷包扔到了地上。
随后,孙冀飞又问:“姚家人去了哪里?”
“回了姚珠儿的表姨家,她表姨在出京城四十里地的吴家村,姚家人当初嫁女儿,得了谢家许多好处,如今都带着走了,以后的日子过得不会差。”
孙冀飞收回剑,转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