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听了秦荽的话,仔细瞧了瞧秦荽的脸,也觉得是如此,便也笑着说道:“第一眼看去,确实像,但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多瞧两眼,便也不觉得很像,看来是我眼拙了!”
秦荽表现得沉稳,又似乎对于她们来找茬的事一无所知,还邀请各位去二楼。
“各位太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苦在这里让人随意瞧了,也丢了身份不是?不如各位随我去二楼贵宾室坐坐吧,二楼全是珍品,只有这些珍品才能配得上各位太太才是!”
话已至此,谁也不愿留下来和一堆平民共处一室,何况,还被人像是瞧笑话一般盯着呢。
早就有些贵妇不愿意呆在大厅里了,可碍于桦曳郡主的面子,不敢走,更是连提都不敢提。
可如今秦荽给了梯子,她们自然愿意,便纷纷看向桦曳,眼中期盼之意太过明显,桦曳心想,即使上去了,也能收拾秦荽,便也同意了,她率先站起身,高傲地吩咐秦荽:“前头带路吧!”
二楼重新装修过,倒是比以前更好了。
秦荽亲自陪各位坐下,卢镶银立刻安排人送上了最好的茶和茶点。
桦曳喝了一口,便用力掼在地上,冷哼道:“什么茶,这也是人喝的?这二楼的贵宾室就这么待贵宾?亦或者,萧二太太对我等不满,故意要羞辱我等,这才拿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打发我们?”
那些贵妇们被桦曳扔杯子的动作吓着了,端着茶盏不敢动,可心里其实都觉得此茶茶香泗溢、口舌生津,绝对是上等好茶。
但大家都知道桦曳今儿来,便是为了出气的,拉她们同来,一是为了人多势众,若是宫里和杜家再责怪,也好拉众人出来说事。
桦曳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围着不少的人,这些人从小时候、到长大嫁人后,都是桦曳身边跟随的人,可这两个月,桦曳居然被一个小官的太太弄得被禁了足,这些人心中怎么嘀咕,桦曳自然清楚。
所以,其次便是想要在大家面前耍耍威风,重拾她桦曳郡主的尊严,谁也不能小看她去。
“卢大管事,你安排人上了什么茶?难道你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贵人,还不把九王爷给的今年新茶奉上?”秦荽冷下脸,对着卢镶银斥责。
卢镶银忙转身对着上茶的姑娘训斥道:“我不是说了,要泡贴着九王府新茶字样的茶吗?是不是你们上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