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冀飞惊讶之余,问:“九王府可是戒备森严,怎么会丢了孩子?”
“我也是想不通,就连我们家,也是不容易将孩子弄出去的呀。”秦荽也叹气。
随后,秦荽吩咐孙冀飞先查杜家,看孩子的失踪是不是跟杜家有关。
孙冀飞颔首,因为之前杜家和萧家有些过节的缘故,孙冀飞早就派人私下摸全了杜家的家产和城外的别苑庄子,如今一转念间,心中已经有了七七八八的计划,于是,孙冀飞说了一遍自己准备将手中的人分成明暗两组,明的一组张扬些也无妨,实际上为暗卫查找作掩护。
暗卫去的地方则是杜家的私产,外人不从得知,要不是孙冀飞以备不时之需,早早做了准备,现在再查也无济于事。
鲁九突然说道:“我家里也有些家丁,我也跟着去,但是为了不打扰孙叔的计划,所以,我去那些地方,还请孙叔明示。”
鲁九作为一个爷,还能主动听命于一个护卫,可见他的沉着冷静和心胸宽广了。
一行人安排完毕,便各自行动,秦荽则去了苏氏屋里,将垚香的孩子丢了一事悄悄告诉了苏氏,苏氏吓得不得了,又担忧垚香的孩子,又想到自己家的孩子们,忙吩咐人看牢了孩子,不许孩子们出自己的院子。
秦荽的目的便是如此,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中感叹:她根本不需要反复提醒母亲,只需要说一下垚香丢了孩子,母亲就会将自己家的孩子看得牢牢的。
日渐西斜,又月上柳梢头,外头没有一点儿好消息传来,秦荽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她不敢想最坏的结果,心神不宁下,点了安神香,挑了灯写香谱,这本香谱断断续续写了好几年了,秦荽也不着急,写得慢,但也写得愈发精细了。
院门外有了急促的脚步声,青古在一旁的榻上歪着睡着了,秦荽立刻放下笔,起身出去,看门的婆子已经开了门,孙冀飞抱着个孩子快步走了进来,秦荽忙上前几步迎了过去。
“救出来了?”秦荽的声音都有些抖,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