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还想继续逗逗他,故意冷脸问道:“我不相信乐雨薇没有对你提出要求,你对她有没有服务意识?”
傅司渊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侮辱他,他急切反驳道:“姜柔,你别不知好歹,我这三十二年就服务取悦过你,后半辈子也只服务取悦你一人,你别再逗我了好吗,我现在很脆弱,不禁逗。”
他说完委屈巴巴望着她,幽深的瞳眸再次弥漫上浓雾,是真的又伤心了。
姜柔终于适可而止。
她低头,将自己的脸颊轻轻贴到他的脸颊上,柔情蜜意道:“你刚才说的这些,威尔逊先生都没有主动告诉我呢。”
傅司渊抬起右手缓缓摩挲着她的后脑勺:“因为他知道,我更想亲口告诉你。”
姜柔忍不住用脸颊摩挲他的脸颊:“那你还有什么是没告诉我的吗?”
“很多很多。”
“那阿渊一件一件告诉我好不好?”
听到久违的“阿渊”,傅司渊鼻腔一酸,隐忍许久的泪水再次坠下眼角:“柔柔,当年在埃克斯岛,你宁愿死都要离开我,我舍不得你真的去死,所以我放你离开。你不知道我当时经历了什么,我真的痛苦到活不下去,所以我才选择催眠忘记你。
“我已经知道姜悦对你说了什么,那都是乐雨薇让她欺骗你的,我当时确实是想同你争夺小熙的抚养权,但是那时我并没有恢复记忆,我只是通过蛛丝马迹猜到你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所以我在和小熙相处的那段时日,拔了小熙的头发,隐瞒你做了亲子鉴定,然后才我请律师准备同你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