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司渊的回答,姜柔满意的笑了。
她继续说道:“那阿渊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你的母亲呀?”
傅司渊按摩的动作停下来。
他幽深的瞳哞如同变幻莫测的大海,深不可测。
短暂的沉默之后,傅司渊笑了。
“我当然可以给柔柔讲我的母亲,只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呀?”
傅司渊修长的食指宠溺地刮了刮姜柔俏丽的小鼻尖:“因为柔柔现在是只小醉猫,也许我现在讲给你听,明天你就不记得了。所以柔柔真的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那就等柔柔酒醒之后,我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好呀!”
“柔柔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啊,但是我改变主意啦。我要酒醒、酒醒之后再问,因为我要把阿渊的回答都清清楚楚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