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继业说:“你不需要懂,你只需接下来一个月,乖乖配合,接受治疗。”
孟珧愈发不解:“我车祸受的伤都好啦,我不需要治疗。”
姜继业笑着说:“不,你需要。”
……
傅司渊输完液,林彦离开后,姜柔却不敢睡。
她生怕傅司渊半夜再烧起来。
她想让傅司渊高烧退得快一些,便端来一盆冷水,温柔细致替傅司渊擦拭全身,为他物理降温。
当姜柔忙活完毕,她正准备窝到傅司渊怀里小睡一会儿,就在这时,傅司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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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没有逾矩替傅司渊接电话的想法,但是铃声一直响不停,这么晚打电话,姜柔生怕有很重要的事情。
她只得将傅司渊的手机拿起来。
来电备注“母亲”。
姜柔莫名一阵紧张。
她握着手机的手都些许颤栗。
最终,她鼓起勇气,按下接听键。
姜柔深呼吸一口气,还未开口,就听到电波里响起一道声线温婉动听的女音:“阿渊,你睡了吗?”
姜柔轻声说:“阿姨,阿渊他睡了,您有什么事吗?”
傅曼茹听到电话是由一个女人接起来,她当即愣住。
沉默几秒钟,傅曼茹的声音只余凉薄:“你是姜柔对吗?”
姜柔乖乖回答:“是的,阿姨。”
傅曼茹说:“你叫阿渊起来,我有事问他。”
姜柔有丝歉意的说:“阿姨,很抱歉,阿渊他有些不舒服,现在睡得很沉,等他明天醒来,我让他给您回复好吗?”
傅曼茹声线都紧绷:“他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姜柔生怕傅母担忧,当即说:“没有,阿渊只是有点小感冒,已经吃过药,还喝了一碗浓浓的姜汤呢,他说他小时候——”
傅曼茹打断她的话:“你现在和他同居是吗?”
姜柔莫名察觉到傅母对她缺乏友善。
她愣了一下,咬着唇瓣说:“没、没有。”
“既然没有,现在国内时间应该是凌晨1点钟,你为什么会和阿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