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心里想的是王文静刚刚说的政府办主任,姜雪绒的老公不是乡镇干部,是政府办主任?
一股难言的嫉妒和愤恨在心里交织五味杂陈,姜雪绒凭什么?政府办主任,他现在完全没法和他抗衡,难怪刚刚敢大言不惭地让所长出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他不会放弃的,她能攀高枝,他何尝不可?等着吧,他会找到一个门第更高的女朋友,狠狠打她的脸。
车内缓缓流淌着柔和的音乐旋律,姜雪绒可没心思关注周涛会怎么想,她现在心里直犯郁闷,忍不住吐槽道“都冬天了,按理也不是多事之秋,今天咋就那么多事呢!我一辈子遵纪守法,诚实守信,在你之前就谈了一次恋爱,老天就给我安排个这?”
谢明宇淡定地握着方向盘,“问苍天还是问我?”
“那我还能和苍天对上话?你坐在旁边当然是问你啊!”
“那可能和一次外向换来终生内向一个道理吧,一个渣男换来终生的好老公”。
姜雪绒侧目,“啧啧啧,这是变相夸自己?”
谢明宇也十分自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难道刚经历了刚才一遭的你不是这样觉得?”
“有道理,但这家伙阴魂不散一样,时不时就冒出来,真让人心烦,你说他自己劈腿在先怎么好意思回头找我的麻烦,脸皮比城墙还厚。”
“因为你当下过得比他好,心里不平衡呗,但凡他过得比你好,绝对在你跟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怕你找他办事,人性如此”。
听他这么一分析,姜雪绒打开了新思路,“明白了,如果是这个原因,似乎好接受点”。
忽然谢明宇又淡定来了一句“不想在A市见到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是……把他调走?”不过一秒,马上否定道“不行不行,为他这样的人费这心思干嘛,现在调动程序可复杂了,他还不配你去找人打招呼”。
“也不一定是调走,可以派他去驻村。按照当前的形势,驻村工作至少还得搞五年,找一个城中村让他待着,繁琐的工作和难处理的群众关系足够磨平他所有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