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淮看着她:“你们去了永州,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你,可是你为什么又会在潇湘楼里做起舞姬的,是不是陆澄强迫你做的”。
叶温言解释道:“爹,你别把他想的那么坏,我们在永州生活了五年,后来遇到了一些意外分开了,我一个人又不会谋生,所以才到了潇湘楼做舞姬,一直在不久前,我们才再次相遇的”。
赵含霜冷脸说道:“那陆澄很明显就知道你的身份,却闭口不谈,可见此人居心叵测”。
叶温言放下筷子:“娘,你别这么说他”。
赵含霜有些无奈:“你还向着他说话,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不早说,还是他有什么目的…”。
叶温言有些支支吾吾:“也许他也是刚知道我的身份呢…”。
叶景淮表情严肃:“不管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身份的,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我感觉他的心思极重,好像对我很有敌意的感觉”。
赵含霜也附和道:“你爹说的对,我也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以后就不要和他来往了”。
叶温言有些抱怨:“你们都没和他接触过,就说他是坏人,这也太武断了吧”。
赵含霜一本正经的问:“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温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反正就是他很照顾我…”。
叶景淮哼了一声:“很照顾你?既然照顾你,知道你在潇湘楼当舞姬,为什么不把你救出来”。
叶温言的脸色变得有些黯淡:“也许是他俸禄不高,没有那么多钱吧…”。
叶景淮指着她:“你还替他解释,即便是他没那么多钱,就凭他校尉的身份,把你救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叶温言听了爹娘说的话,心里一下子没了底,难道他真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闷闷不乐,愁眉不展的样子,也没胃口吃饭了。
叶成修挨了打后就回到自己的院中了,何湘兰看见他捂着脸,上前看了一下:“哎呀,你的脸怎么了”。
叶成修十分委屈的说道:“是父亲打的”。
何湘兰有些疑问:“他打的?你爹为什么打你…”。
叶成修拉着脸:“昨晚潇湘楼的那个舞姬,她…她竟然是父亲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