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要强的虞采桑提起虚软的双腿往前走了两步,认命地向后靠。萧玉楼笑着重新抱住他,抬腿钻进浴室。
“不准笑……”
微弱沙哑的声音略微恼怒,缓缓从房门大开的浴室里溢出。
“好,不笑。”
说是这般说,萧玉楼却始终无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眉眼流露出能够将人沉溺的温情。
“味道还可以吗?”萧玉楼温声询问专心喝粥的人,手掌轻缓按压对方腿脚。
“嗯,好吃。”虞采桑咽下肉糜粥,偏头看帮他按摩的人,“师兄,你先吃饭吧,我应该只是饿虚脱了而已,现在没那么难受了。”
萧玉楼动作停顿,千种思绪最终化作无奈的叹息。
虞采桑不解地看着忽然气息萎靡的男人,舀了一勺肉粥,略微吹凉,送到萧玉楼嘴边。
“吃吗?”
萧玉楼张嘴含住,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本来郁闷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那锅煨煮许久的肉粥最后被两人分食。
饭后,萧玉楼秉持着礼尚往来的优良传统,切了点橙子和草莓,一小块一小块地喂给虞采桑。
虞采桑无语地满足萧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