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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我很了解,原本去年11月份确实有一次开庭,当时法院把传票寄到了我的当事人家里;但是当时陆勇正在上海住院治疗,并没有收到,等回家后才发现错过了开庭日期,”夹着眼镜的律师对着办案人员开启了“抗议”模式,“法院已经认可了这一说法,并没有追究,所以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当事人会被列为网上追逃人员……”
京城的律师比较特殊,他们去到地方办案的时候,往往会带着一种“下乡技术扶贫”的姿态。京爷么,就是这么牛气。
不过眼下没出京城,这边的叔叔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一个老警察开口回道:“抱歉,这个案件是由沅江市公安局负责,我们只是协办,如果您有什么异议,最好向他们抗诉……人家明天会派警员过来负责押送。”
律师扭头和陈燔几人沟通了下,点头表示认可这一说法。
一群人只能先行撤离,韩言临行还不忘提醒警员:“陆勇身体不是特别好,烦请多注意。”
“我们会的。”警员笑得很温和。
那边律师也在和陈燔丫丫寒暄:“你好,这是我的名片,以后遇上困难也可以找我……当初刘小庆的案子我也有参与……”
“如果你说的是我知道的那个案子,那我们应该用不上。”陈燔笑得很坚定。老子守法好公民,你丫还是找范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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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到家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匆匆忙忙洗完澡就准备睡觉。
这种时候,繁衍后代的问题只能先放一放。
“放心吧,他帮了这么多人,会有好结果的!”睡前,陈燔安慰起了还在犯愁的媳妇儿。
“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丫丫靠在床头,手里抱着本不被允许进入卧室的奶茶,“你不是和上头有关系吗?还不想想办法!”
陈燔把同样想进卧室的可乐拿脚拨到一边,面色如常:“早打过了,安啦,我办事你还不知道么......就是流程上该走还是得走,机关单位嘛,得等......”
“得等多久!”
“半个月到一个月吧。”陈燔装模作样算了算,这货压根就没打什么招呼,只是仗着已经被激发的记忆开天眼而已。
“喔......”
“娘子,该安歇啦,为夫明天还得早起赶飞机。”
丫丫哦了一声,手上继续rua着猫咪。奶茶乖巧的翻了个身子,露出了肚皮,还喵呜了两下。
陈燔伸手拍拍小东西的肚皮,又试图把这家伙抱走,结果奶茶直接哈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