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认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我感动是吗?”赫玛蕾娜看着我说。
可是,那并不是我的重点。
“我只是认为某些事情的最佳人选显而易见,而且没有必要那么复杂……”
“那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斯内普,还有,你总是说我办事前不考虑后果,但我想你忘了,无论是以任何身份,现在的你都没有资格来评判我的任何行为,顺带说一句,我从来都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实现我的初衷,除非达到我满意的程度。”
“注意你的态度——无论任何时候的我都完全有这个资格来阻止你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
……
事实上,我和赫玛蕾娜现在的局面陷入了一个冰点,我们的课后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又硬生生地吵了一架。
赫玛蕾娜的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但是,魂器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得在万圣节之前让邓布利多知道那些事。
(虽然我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不过应该不重要,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密室的事。)
趁着霍格莫德日,我去了趟马尔福庄园,一番打探下,日记本确实就在霍格沃茨,那就直接找出来一了百了,免得出什么意外,密室里那东西还是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别出来招人显眼了。
邓布利多那儿隔三差五就叫我去说些乱七八糟的话,那些拙劣的语言表达无非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赫玛蕾娜的消息,赫玛蕾娜不能再和邓布利多打交道了,要是被这老蜜蜂嗅到什么保不准会做出让人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那个满脑子只会算计的老家伙。
“西弗勒斯,你最近似乎挺忙,需要我减轻一下负担吗?那些不重要的事交给洛哈特做就行。”
若是真的良心发现何必在这意有所指,一通话说下来跟没说一样,真是难为你提出了这么完美的建议。
“就不麻烦你了,你还是尽早毁了那个挂坠盒比较好。”
那个挂坠盒邓布利多拿去干什么没人知道,他知道我有事瞒着他,我自然也能看出他有所保留,但不管怎样,赫玛蕾娜的事我是不会让他知道全部的,总归在知道魂器一事之后邓布利多也不会一直留着那个挂坠盒,除非他已经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