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两眼一翻,“那还是某教怀仁如何趋马的呢!”
“当年若不是玄龄公的书信,怀仁难得道国公礼遇。”王仁表看向房遗直,“怀仁一再提及,多谢遗直兄。”
当年李善几乎是被逼着去山东的,房遗直特地请了父亲房玄龄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淮阳王李道玄的,另一封就是给时任魏州总管田留安的,后山东平定之后,田留安爵封道国公。
“当然了,还有履行送的那副明光铠。”王仁表又看向高履行,言语间只提及往年旧事。
崔恒、崔仑神色有些异动,他们没想到那位妹夫与秦王府子弟走的这么近,听王仁表的口气,都是往年旧友,长相往来。
这么说来,邯郸王或许有可能投靠秦王?
王仁表倒是没这么想,但局势如此,如今太子势危,秦王一脉已经彻底翻身,长安城内很多人都在猜测……陛下什么时候会易储?
所以王仁表刻意的提及李善与秦王府子弟的当年交情……其实自从李善出仕后,除了年节时候,他很少与秦王府子弟有来往,特别是在裴世矩依附东宫之后。
一直没吭声的长孙冲端着酒盏,脸上神色颇为复杂,“不意数年,怀仁兄已然至此。”
席间安静了下来,在座众人也都被这句话触动,不禁百感交集,大家都知道,如今那位旧友的成就……别说自己了,就是父辈这一生都难以企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