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也就是王仁表了,不过他自己希望能成为一道后手,李善不赞成但也没办法阻拦,总不能将人绑着送去太原吧。
总而言之,李善希望能在尽量多的后手的前提下,削减自己的软肋弱点……谁知道裴世矩会不会在希望破灭的情况下丧心病狂做出什么呢?
在关键时刻,自己只需要缩在日月潭内就行了,李善不相信李世民会废材到在现在的局势下还被李建成翻盘……如果那样的话,只能说明后晋赵莹、北宋欧阳修都是胡扯啊。
对了,还得加上《资治通鉴》的司马光。
张文瓘不服气的转头盯着角落,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李昭德,还是没说出口……对于李善的立场,张文瓘非常清楚,只是有些想不通。
如今秦王已经占据绝对的上风,陛下废太子的心意已定,还有什么危险呢?
这也是李昭德想不通的地方,毕竟他和张文瓘不同,不像王仁表、李楷那样知晓李善的身世。
看了看张文瓘的神情,李善板着脸说:“你兄长几度来信,要为兄管束伱……你老实一点,乖乖的去太原,为兄会遣派亲卫护送,明岁正月十五之后才许回长安。”
李昭德笑着说:“明岁一起科考,这一次明经科,你我一定要取中,否则都成笑话了。”
“嗯。”张文瓘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李善略为轻松了些,用力拍了拍张文瓘的肩膀,“等你明岁上榜,大婚之时,为兄做你的傧相。”
“那还是稚圭占了便宜呢。”王仁表大笑道:“当日怀仁大婚,一首催妆诗名扬天下,此后其他人家不论,清河崔氏女出嫁,必要催妆诗,否则女婿都进不了门呢。”
李昭德连连点头,“不仅清河崔氏,就连博陵崔氏也要效仿,父亲为小弟定亲表妹,到时候免不了要请怀仁兄做傧相呢。”
“呃……”李善有点麻爪,那样的催妆诗……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了,而且李白的毛都快被自己薅干净了。
张文瓘却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小弟若能科考上榜……必要一日看尽长安花,还请怀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