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刚准备启程就遇到了专程来寻他的妹妹,上官茵找到他松了口气。
可是在听到和上官透一起的长者叫林畅然后就皱起了眉头,不过她还是提出了要他一起去一个地方隐居的邀请。
林畅然似乎对上官茵的出现很意外,可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答应了她的邀约跟着他们一起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他们先是走了数日陆路,然后改走水路。乘舟而行数日后他们又弃舟登岸,走了陆路。
眼看着他们离东都越来越远上官透疑惑了,本来上官茵说隐居他是不信的。他以为她是知道了这次父亲的作为知道他生父亲的气所以才不勉强他回家,他以为她会带着他绕个圈然后和他一起回家。
可看他们走过的线路,他又开始担心家里是否发生了什么?不然她好好的干嘛要隐居。
他又开始担心父亲了,他想父亲这次不救他是不是国师府已经自顾不暇了。
于是在他们再次登上一个竹筏走水路后上官透主动找上了坐在竹筏边缘玩水的妹妹。
看她居然去了鞋袜光脚浸在水里上官透皱眉,“现在天气还没有那么热,你这样着凉了可怎么好?”说着他还看着前面竹筏上正和林畅然下棋的殷赐,觉得他一个大夫放任自己身体不好的徒弟光脚玩水实在是失职。
那边的殷赐似乎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他转头打量了一番乖乖远离竹筏边缘的徒弟心里叹息,难怪徒弟有这么听话的时候。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头和对面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林畅然下棋。
上官茵在竹筏中央坐下任由上官透给她穿好鞋袜,然后看着他越长越像那张熟悉的面孔发呆。
“是出什么事了吗?”上官透在她旁边坐下问道。
“怎么这么问?”
“师……林庄主说给国师府写了信,……他……却没有回信。”上官透越想心里越纠结。
“信?”上官茵若有所思的看着上官透,然后恍然大悟般说道,“你是怪父亲没回信?”
上官透低头,上官茵歪头看到他的表情变得苦涩。
然后往林畅然的方向看了一眼低声调侃道,“马上盛夏了,怎么觉得春天又回来了?”
上官透闻言猛地抬头,他不明白话题怎么转到春天夏天上来的。